宴罢饮尽,送别了一众陆家亲属家眷,晋侯单独留下了自己的长子。 少年身姿挺拔如松,晋侯默言地看了他半晌,才抬手在少年肩膀重重拍了两下。 “好小子,都快有爹爹高了!” 父子二人都忙,一个戍居河套,一个常驻雁门,若非遭逢节庆,鲜少能碰面。此时距离两人的上一次见面已过了大半年,陆聿正处于少年猛长的年纪,无怪乎晋侯有此感慨。 晋侯手劲颇大,拍得陆聿肩头“啪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