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 “……是我把你弄痛了么?”少年沉默许久,才哑着嗓子开口。 嘉宁哭了一会,心绪稍定了定。她拥着毯子坐起,慢慢地转过身,用雾气蒙蒙的眸子看向他。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,嘉宁幽幽道: “难道不是吗?你每次回府,便想法设法将我往床上带,不折腾上四五次决不罢休……我是大应享双亲王实禄的郡主,是你明媒正娶、上了宗祠的妻子,可是你把我当什么?随你放纵取乐的侍妾么?还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