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临溪坐在床上,听着从客厅里传来的说话声。 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生了病。耳道像被棉团塞紧,又被一根铁棍从中间T0Ng穿,伸进里面一下一下地凿,嗡嗡嚓嚓,没完没了。脑浆已被搅浑,稍稍一动便觉得头痛yu裂。 她不断听到宁谦的声音。宁谦说话,宁谦对着她笑,宁谦抱紧她时贴着她耳畔的呼x1。那声音不是从外面传来,而是在头颅深处,在被搅成烂泥的大脑中,在一切痛感的源起,像一个会自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