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反抗。 耳洞的话应该可以接受,很多人说这根本不疼。 林逸清拿笔在我耳朵上画出了位置:“这个高度可以吗?” 说得好像我有决定权似的,可能在林逸清看来,这点小小的决定由我来做也无伤大雅。我默不作声,就当作同意。她从包里拿出打耳洞的工具,我见过,这东西很廉价,从两元店到十元店都能买得到。 “不要不回答我的问题。”林逸清撕开酒JiNgSh巾,仔细把手擦了一遍,又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