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变成这样，他满以为最让他对付不了的是姜美丽，那可是秦方泽的夫人，不能当对手，更不能当敌人，好在姜美丽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找他，不找他，他当然不敢去找姜美丽，但内心还是有些担心姜美丽的。

丁长林还是给章亮雨回了一条信息：“先摸摸情况，看看他们如何联手。我上午要去调查一件事，估计不方便接电话。”

章亮雨想给丁长林回信息时，方胜海来了，他来得还算快，见章亮雨果然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，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