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的,挺内疚的。” 丁长林说完这些话时,握了握翁思语的手,他这个亲密的动作竟然让翁思语想哭,同时内心又是一股暖流流过,她终归是恨不了这个男人的,每次胡思乱想,每次这个男人三言两语,她又感动了,心软了,说来说去,谁让她爱上了他呢? 爱,就是一种低到尘埃里的卑微,于翁思语来说,她确确实实拿这份爱没有任何的办法,谁让她要守着这个男人呢? “长林,我能理解,我能理解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