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耐心不多……”江琤几步走到她面前,“起来跟我说话。” “我,我站不起来……”贝可可哭丧着脸,然后又小声说,“腿软。” “现在知道怕了?刚还玩得这么开心?把这里的规矩当耳旁风?” 江琤每个提问都风轻云淡,但每个字传入她耳膜,仿佛被人砸了一下,心尖都跟着颤。 “这件事是我主张的,跟他们没关系,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。他们的惩罚你可以算到我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