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想(1 / 22)

倒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叱喝,然不知为何,一声“刁奴”入耳,他便有些恍惚。

“什么刁奴?”他下意识又往下压了一压。

甫一动作,听身下人“呀”了一声。他尚未明了为何,另边脸上便又挨了一下。

“你!”他低头瞪她,咬牙作势要教育她。

然身下人根本不看他,只扭开了头去,露出的脖颈与脸颊便如蒸透了的桃花糕一般,透出一层细腻的薄红来。

伍子昭怔了怔,随即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