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应该干的事吗? “咳咳……” 朱祐樘骂到“动情”的时刻,居然还咳嗽起来,大概有种骂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。 张延龄道:“陛下,您就别怪责臣了,臣其实也难啊。西北那地方苦,本以为到辽东能好点,但辽东……更苦。去了之后,真是食不甘味难以就寝,然后就……” “然后你就当逃兵了?你可知,要是他人犯了跟你一样的错误,该承担如何的惩罚?” 朱祐樘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