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合作吗？”

李义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文晓惠说了一下，她面上表情有几分复杂。

“平时看这个云衡挺聪明的，怎么这种事情上反倒出错？”

李义阳摇头，“只怕是内强中干罢了，看起来家里的教育有些问题。”

这一点文晓惠也注意到了，“云举明似乎对自己姐姐唯命是从，云琴雯野心又不小，大概是不愿意培养这个人吧！”

李义阳点头，“连你都注意到了，这一点说起来和外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