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他已经非常好说话了,正常人都能听出来,他是故意揽下一半的责任,李翠芬听了应该感激。 结果她反而情绪激动起来:“凭什么一人一半? 明明就是你推的我,就应该你责。” 面对这样毫无道理可言的泼妇,熊槿年人生中第一次觉得,和女人将道理,比和客户谈生意要难的多了。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,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说。 无奈他只能看向李义阳,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