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冲击力让远在化工厂另一侧的德军营长被瞬间掀翻在地。 此时他的耳膜已经被剧烈的爆炸震聋,鲜血从他的耳朵里面汩汩而下,然而他的表情却只是一片呆滞,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其中剧烈的疼痛。 完了,全完了! 他心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,然而在念头升起的同时,无数四散崩飞的汽油裹挟着熊熊大火,便瞬间将他所在的房间完全淹没。 整个化工厂形成了一个方圆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