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,显然是遭遇了不可想象的折磨。 身上是血迹,若非来都护府换了一身衣服,可能会像一尊厉鬼。 砰。 他被陈庆之一脚踢翻在地,双膝重重磕在石头上,疼的他差点没有惨叫出来。 “哟!” “这不是阿史那图戈大人吗?听说还是元沽的近亲,突厥军政中心的人物。 ” “啧啧,怎么这么狼狈了?” “陈庆之,不是让你好酒好肉招待吗?图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