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好吧。”最终她只能这样回答,然后犹豫一下,默默的走到中军大帐的一个角落,找到一张胡凳,靠着柱子就坐了下来。 秦云本想开口说两句话,但自己一动,独孤瑾就变的很紧张,他抬了抬嘴皮最终止住:“你可以离开,朕不会责怪于你。” “我能去哪?”独孤瑾露出一抹尴尬,她是从牧州赶来的,没有住所,而且她的身份略微尴尬,在这夏军的阵营中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,秦云勉强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