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朕想的那样吗?”秦云捏着下巴思考道,“难道麻衣你这家伙给朕设置了绊子?好在朕失算的时候,跳出来嘲笑朕?” 穗高麻衣听到秦云的话,顿时撇撇嘴,有些无奈的道:“陛下,你这样多少有些被迫害妄想症了。我跟你说的自然是以你对于那些血兵的见解,你觉得制造那些血兵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你就说什么呗?” 她眼眸笑得像是弯弯的月牙,柔润的笑容中露出一丝洁白的贝齿,“陛下,我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