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。 可一声声惨叫却打破了这种难得的静谧,灯火通明的营帐之中,是赤泊在哀鸣,从白天一直持续到了现在,没有间断。 此刻躺在哪里,浑身已经烂了,血流了一地,被绷带包裹,如同木乃伊,因为嘶吼,嗓子也破了,此刻只能发出如风灌老屋的那种嘶哑声音。 秦云摆摆手,示意军医退下,而后淡淡道:“赤泊,怎么样?是不是还不够狠?” 赤泊抬起头,披头散发,惨不忍睹,瞳孔有些涣散,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