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会投降，认死理。

锦衣卫已经持刀靠在两侧，秦云只需要一句话，就能杀了这个不简单且有信仰的扎木，但他沉默了很久，最终摆摆手，锦衣卫收刀。

“朕不杀你，但你别想走了，就在牧州去养老吧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扎木直接急眼，胡须乱颤，这比杀了他还难受，女真正是多事之秋，自己却被囚禁。

秦云咧嘴一笑，人畜无害，这个老东西是个人才，不杀已经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，但放回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