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苦涩。 “参见陛下。”他行了一礼。 秦云依旧是那个称呼,那怕他是女真的要犯:“贤弟,你这又是写信,又是偷偷离开的,是想要去哪?” 完颜洪烈苦笑:“陛下,那应该是我的归宿。” “或许其他人不能理解,但我想,你是可以理解的,毕竟您也是从风雨飘渺的江山之中站稳脚跟的。” “如果失败,您也不会苟活吧?” 秦云端起一杯热茶,送到他手中,负手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