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想要咱们能像普通人一样相处,至少比在正式的场合更加纯粹。” 秦赐点点头:“兄长说的极是。” 秦云撸起来袖子,十分接地气道:“你跟大哥说说,离开帝都这些年,都经历了什么?” “我?”秦赐一愣,似乎有些答不上来。 “兄长指什么?” 秦云脱口而出:“所有事,受的罪,遭的排挤,或是喜怒哀乐,都说给我听。” 秦赐皱眉:“臣弟自幼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