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城的除夕夜,格外的冷。 零下的温度,让漂浮在高空的水汽化作洁白的雪花,纷纷扬扬落下。 站在小巷子里的男人,被灯柱下的阴影遮住了表情,宁天看不清他的面部情绪,却仍旧能听出对方的阴沉:“二弟,你在杭城过得怎么样?” 陈长禄笑了:“我过得很好啊。” “我和阿荷结了婚,买了房子,还生了小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