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就像忽然瘪掉的气球,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,靠着管家的搀扶才站稳了。 “大爷,节哀啊。”管家轻声说道,他眼中也有泪意,自己跟着陆保国也有几十年了,此时听到陆老爷子逝去,也是心痛不已。 只有陆红蝉,不愿意相信,一把抓住了宁天的胳膊拼命摇晃,“走了?走了是什么意思!你不是说你可以的吗?你不是说一定可以救好我爷爷的吗?” “你怎么能说走了啊!你怎么能说走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