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最接受不了的是这一点。

很容易让人联想到，蔡新彦的死跟陈凯有关。

蔡新彦是自己的人。

如果真的是陈凯做的，那么他就是想跟自己开战。

作为商人，最讲究的是和气生财。

但同样，也是最尔虞我诈，最有城府的。

虽然，两家明面上都是合作的状态。

其实，暗中还是有相互较劲的成分在。

李贤功再一次的问下人，“你们确定，没有弄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