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,自作孽不可活,保不齐哪天走在路上,天降个大雷咔嚓给她劈了呢。” 江簌簌是北方人,虽然嫁来了南方,但口味没变,平时就爱在地窖里积酸菜。 这不,去年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发酵酸菜水,就派上用场了。 本来她是想真泼粪的,但想到这是自家院子,为了这贱人弄脏实在不值得,所以收敛了。 “粪粪水?!呕”谢晋瑶脸色煞白,捂住胸口干呕不止。 “你自己做过什么,心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