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她的人,却从不曾得到过她的心,他甚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。 他还记得,在她床榻前,他曾郑重许诺,定会照顾好御宸,让他与她的孩子做古阗的太子,待御宸长大成人,就传位给他们的儿子。 当时,她的神情,只是冷漠的嗤笑,那绝美嫣红的唇畔,流连着一丝让他至今无法忘记的讥讽,她似乎根本不信他说的每一句话。 他从不曾那样深刻的爱着一个女人,甚至恨不能将她刻入他的骨髓。可终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