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苏玉卿怔了下,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他早已知晓此事,却一直不曾明说,哪怕是父亲送来家信,他也装作若无其事的哄她回来,说明这事他早已探得消息,只是自己也没把握,索性让她待在相府,如此一来,便是他真出了事,也能保她安然无虞。 她长长的吁了口气,心中一直逃避隐隐察觉到的异常,潜意识中不愿相信这是真的,否则,以她的聪慧,又岂会至今才发现事情有异?这回,是她误了他。 “你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