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阵。所以他才要仔仔细细的将每个细节都传授给顾修缘。 “阿公,我究竟说多少次您才肯听,不要熬夜到那么晚。” 肖贤抬眼看了看观音奴,她最近跟自己说话总是透着苦口婆心的意味,他拢着拳头轻咳了几声,敷衍道“好,画完这张便去睡。” 恍惚间,他好像看到慕紫苏从外款款走来,她明艳的小脸上有几分薄怒,“喂,我不在的时候你又乱来!” 观音奴不满的道“对啊!他就是很任性,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