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 而苏瑛好像已经把他当成夫君那件事抛到九霄云外,魂儿都被眼前圆滚滚 的蛋黄酥勾走了。几人吃点心时她在吃,谈笑时她在吃,吃干抹净后,用 舌尖舔了下唇畔的酥皮渣,不好意思的冲他们笑了笑,“还、还有吗?” “……” 虽然苏瑛对坐忘论总也不大开窍,可她似乎有个特殊的能力。只要在她身 边,无论多么烦躁不安的心,都会逐渐静谧下来,仿佛从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