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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霜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，别说顾初年了，连特自己都不信，有这么多巧合可以叠在一起，跟叠buff一样。

再加上顾初年不在的时候，顾小时突发哮喘，这本来就已经让余霜很自责了，如今又让顾初年看到这样的画面，她更加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。

“初年……”余霜喃喃的开口，想要去试探顾初年的反应，可顾初年沉着的脸色让余霜知道，或许他现在并不想看到自己。

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