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若服软撒娇他都无法,更何况是这些不能回想的琐碎。 她所有的绝望颓废和疯癫尖锐他都见过,曾经对她的指责和不屑一顾如今都化成了利剑反刺向了他。 他想,纵然掘地三尺,她的天赋他也会为她寻回。 他不是没想过她在石屋危险,只是她现在和她置气,他的话她不肯听。 但他以为她于石屋特殊,总归会逢凶化吉。 易篁的声音越发的平静,“留有命息的牌子可是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