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跑?” 虚空中的易篁一个停顿,似乎想说些什么,可最终还是转瞬消失。 高高在上的山主易篁啊,鲜血染满衣襟,面不改色,何曾见过他如此狼狈失态? 别急,往后狼狈的时候还多得很! 直到易篁彻底的消失,赵芙双眼里的笑也消失的干净。 她一个人背靠玉溪河石碑坐下。 什么也没想,却又仿佛什么都想了。 蜉蝣山啊。 三百年了,终于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