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章横了一眼敬祥,对他装傻充愣表示不满。 笑了笑,敬祥也掏出了一包烟,抖了一支出来,翻来覆去地在烟盒上磕着,半晌,才正色道“钱镠给出来的‘诚意’,实在是太足了,没人能阻挡的。想要阻挡,只有兵行险招。” “怎么说?” “‘靖难军’怎么做,我们就怎么做。” “不可能,河东虽然是‘表里河山’,可北京毕竟是北京。” “江淮肯定要炸,甚至京畿的东南,也会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