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的。” “……” 秦蒻兰俏脸一红,觉得自己真是傻了,她是“屋里人”,刚才说那些话,其实就是拿自己当外人,反而显得愚蠢。 反倒是一旁的花见羞,这时候才开了口,展颜一笑“妾身在河北,就听过大郎的名声,知道是北苍省有史以来第一个状头,这可是跟孙夫子有得一比了。” “可不敢跟孙夫子相提并论,不过是矮子里面拔高个儿。” 王角开了个玩笑,花见羞听得有趣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