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明白,逃避……没什么卵用。 哪怕因为恐惧,还是想要逃,但这是动物性的本能,他不想为自己的内心想法加以包装。 耳边,冯延惠的声音还在絮叨,大厅中的达官贵人们还在争论,冯延巳和韩熙载在那里密语着什么,冯令頵一脸的惆怅,唐烎一脸的愤怒,张家的人在抨击什么…… 更多的人,和他一样,满脸的恐惧。 “唐公!当立刻去电广州,严正抗议‘三法司’的恶劣行径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