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可以的。” “这次广州都乱了,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组织大考啊。我想复读来着……” 冯延惠在那里絮絮叨叨着,他明明是个少年,唠叨起来,却是比老年还要漫长。 王角的耳朵,全然没有在听,不管冯延惠说什么,他只是双目毫无焦点地看着前方,仿佛是在倾听,仿佛是在品味着手中的茶水。 哪怕茶水早就喝了个干净,但还是时不时地往嘴边送,似乎这茶水,是怎么喝也喝不光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