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说高压锅早晚都是要泄压的。毕竟,这几十年的剿匪钱,差点把财政部的人逼死。” 身材高大的纪天霞摩挲了一下粗糙的手指,关节处厚重的老茧,被烟熏得又黑又黄,碎裂的指甲,更是颜色暗黄。 抓起办公桌上的茶缸,灌了一口之后,纪天霞忽地眉头紧锁:“户部从民部拆分出来,之后又拆分出财政部,都是为了专门专管。这一次,难道拆分新的衙门出来?” “先生,我听大父说起过,教育部、交通部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