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根火柴,很有耐心地给纪天霞点燃。 咬着又粗又黑又长的卷烟,因为车帘的缘故,看不太出他的表情,但是他眼神在阳光透射进来的一瞬间,却极为锐利:“我就说嘛,没可能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,会受钱镖这个恶棍的赏识。” “纪先生,你打算怎么做?” “杂志这种生意,一本万利,但想要这个‘万利’,得有这个‘一本’。汤云飞这小子的画工,你知道是师承谁吗?” “纪先生,我说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