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万很是高兴,拍了拍王角的肩膀,然后犹豫了一下,将抱着的酒坛又递了回去,“角仔,这坛酒,那就不合适送给我啦。” “阿叔你这是做什么?” “听我讲。” 王百万左右看了看,然后道,“钱副校长是管人事的,你还记不记得你来应聘的时候,那个问你话的老先生?” “嗯,记得。” “记得就好,他就是钱副校长,姓钱,名镖。之前是在杀龙港税务局做事的,但北苍省税务厅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