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警局，才知道为什么电话里警察的语气那么严肃。

陈恒盛疯了。

看着眼前嘴角流着口水，头发乱糟糟，一脸傻笑的陈恒盛，季眠眼里闪过不可置信。

“他不是一直被关在警局吗？好端端的怎么会疯了？”

警察把一份资料递给季眠，“季小姐，经过我们的调查，陈恒盛之前伤人入狱服刑那段时间，曾经和监狱里其他犯人打架伤了脑子，出狱后就时而正常时而疯癫的，而且那个监控我们也调查了，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