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脑袋终于不再抵抗,垂着脑袋,小心上前。 林念初坐在沙发山,背对着靳翊谦。 她白皙的后背在灯光地照射下似乎散发着光芒。 靳翊谦强行压着腹中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,用棉签粘上酒精,轻柔地给林念初的伤口消了毒。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温柔,似乎对面坐着的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,更像是一个会不小心被撕破的纸人。 这些年,受过这么多次伤,却从未有人如此温柔地给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