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萧言为她考虑得更多些,以为她是要辞职去给裴枢做家庭主妇,也是一万个不愿意。 家庭主妇。 姜泠觉得这四个字挺新鲜。 明明和她完全无关的身份,忽然又离她很近。 她并非摈弃西方医学的效力,也并非讨厌医理,微弱的抵触其实来自于内心的质疑。 医术救人,可如果满身鲜血躺在救护车上的是坏人,那还值得救吗? 如果病人对医生恶言相向,甚至打医伤医,那还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