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隐约想起来了,他是个流氓,是个混蛋。” 她摘了眼镜,用镜脚在沙滩白砂上潦潦草草地画了一个魔鬼肖像。 还是头上冒火、青面獠牙的那种。 裴枢摁了摁自己的太yAnx,猛地深x1一口气。 她还在断断续续地接着讨伐他。 “我去的那个城市是槟城,他的老巢应该叫屿邸,可旧了,整天在里面捣鼓一些见不得人的破烂生意。” “因为那些破烂生意,他天天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