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,还是头一个。 她走过去,敲了敲他的床栏。 “二十三床?不睡觉吗?” 在她冷柔的唇齿咬字间,他有了新名字。 二十三床。 “……我有点渴,睡不着,瓶盖拧不开。” 他g巴巴地应付她一句,语气很窘迫。 薄唇g涸,不像是撒谎。 床侧柜上放着一只保温杯,瓶盖扣得紧紧的。 姜泠想起他手臂骨折的事实,也没理由说他窝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