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。” 景逸又想拍桌子,但没拍下去,他竟然被说的有了那么点心虚。 “也有别的活法!” “你是说景琰吗?是,我承认,我很羡慕他,也曾经妄想成为他。但现在,我已经清醒了。”景行站起身来,走到景逸身边,“父亲,我成为不了他。” “我并不认为离开是错的。”见景逸眼神低落,再不见刚才的怒火。景行原本因为激动紧绷的肌肉再次放松下来,“我现在感觉无比轻松,再没有以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