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神贯注的记录,对于其他充耳不闻。 这样安静肃穆的氛围使得赵让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轻,放平缓。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一人旁侧,看到他正在写的,竟然是沈流舒放在棺材中,已经交出去的账本! “这……” 赵让不由得惊呼出声! 元明空连忙招手,示意他出去说话。 二人走到屋外,将那精钢大门重新关好,赵让这才问道: “他们怎么知道的?难不成是现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