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 “这是药酒!我是用来给我哥洗伤口用的,不能喝!” 赵让吐吐舌头,怪不得这么难喝,还有股刺鼻的腥味,赶忙找水漱口,想要把嘴里的腥辣之位冲淡些,一回头却见店门外立着两人。 此刻天光大亮,日头从两人背后照来,赵让没看清两人面容,却认出了他们身上穿着的正是白鹤山的道服。 走进一瞧,才认出来其中一人正是那位极有威严的道长。 此刻他穿着一件玄色道袍,微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