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,唯独晏子,寡人认为绝无可能!” 看见吕杵臼这般信誓旦旦,田乞丝毫不慌,道“大王有所不知。关于晏婴叛齐投吴之事,非是空穴来风也。” “臣有一人证,是晏婴府上的家奴,随晏婴使吴,因不忍见晏婴叛逆之举,故而一路逃奔临淄,昨日为臣所收纳也。” “那人何在?” 吕杵臼皱着眉头问道。 “此刻就在殿外。” “宣!” 随着吕杵臼的一声令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