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你莫要如此!” 跪坐于床榻一侧的勾践,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允常似得了癔症一般,不禁悲从心来,握着他的手呜咽的哭泣出声。 “父亲,越国亡了!孩儿没了国家,不可再没了父亲!请父亲振作起来!” 此时的勾践,还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,稚气未脱,一下子从一国公子沦为“亡国奴”。 父亲又跟魔怔一样,这巨大的落差,如何能让年少的勾践不悲痛欲绝? 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