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!连刘景升都偏于一隅,那吕布更不堪的人,还能肖想天下?! 蒯良也没多想,道“嫡庶之事,轮不到你再说。” “行吧,”许汜苦笑道“反正这事,也不是我能推动的,汜还没这个能力。” 长幼之争已经有了雏形,荆州自己也有的造呢。 蒯良听出来了,一时更为不愤,死死的盯着许汜,觉得这许汜,太恶毒了。使的这般的计,言了这番的语。只恐刘琦早晚被局势所逼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