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像消失了一般。 没有高高在上,也没有盛气凌人,更没有恼羞成怒。有的只有寻常,仿佛那句女公子的话,可来去自如。仿佛进出徐州府,只是一件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事。 这本身就极为不寻常。 “宣高还是别再去了吧,万一吕布使诈,扣住了你,可如何是好?!”尹礼道。 臧霸道“如若果然如此,尔等皆发兵往徐州便是。不过徐州现下不会这么做的,他们不想再结怨了。” “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