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部分丈夫的工作。 “秦夫人,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可能对您来说,有些难以启齿,但您如果实在忌讳的话,可以不用回答的太明显,只要我能听明白就行。”罗兴认真且郑重的道。 虽然病患和医者不应该避讳这个,但毕竟男女有别,而罗兴又是年轻的男子,确实有些话是张不出口的。 “这……”蔺小柔犹豫了一下,以前她瞧病的时候,可从来没有这么要求过,似乎罗兴这位医师跟别人不太一样。